问题：
张某和李某共同提出一件发明专利申请,并指定张某为代表人。因两人缴纳专利费用有困难,在提出专利申请的同
选项
可以减缓的费用种类包括:申请费、公布印刷费、发明专利申请实质审查费√
张某和李某应当提交费用减缓请求书和费用减缓证明文件√
张某和李某未委托专利代理机构的,费用减缓请求书可以仅由张某签字或者盖章√
张某和李某委托专利代理机构办理费用减缓手续并提交声明的,费用减缓请求书可以由专利代理机构盖章√
答案：
A. 可以减缓的费用种类包括：申请费、公布印刷费、发明专利申请实质审查费 B. 张某和李某应当提交费用减缓请求书和费用减缓证明文件 C. 张某和李某未委托专利代理机构的，费用减缓请求书可以仅由张某签字或者盖章 D. 张某和李某委托专利代理机构办理费用减缓手续并提交声明的，费用减缓请求书可以由专利代理机构盖章